阿伟时不时偷看真真的表情显得有点腼腆,她问到“你叫阿伟对吧?你是我频道的粉丝吗?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威胁我吗?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阿伟的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姐妹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老是嘟囔着为啥苏米也跟来了。
陆重点了点头,跟陆程说了几句,又重新走回病房跟陆千里讲这回事情。陆千里听说是肇事女孩的妈妈来做护工,跟陆重说这样最好,到时候把赔的钱再还给人家,也能让她多挣一笔护工费。等陆重出来告诉其他人这个消息的时候,陆程立马同意。蒋芸犹豫了一下,但仔细想想,看看女孩和她妈妈穿着打扮方面都很朴素,举止也不是那种粗鲁的人,尤其是还知道特意来道歉,思索再三后还是答应了。
接着──我僵住了。眨眼般的一瞬之间,彷佛全身血液凝固般动弹不得。而没过多久,脸就像是着火般愈来愈烫。这是当然的。太正常的反应。
我往下翻了翻,有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岳母坐在树荫下休息,有各种各样的风景,但是最多的,是长在阴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花蕊浅黄,花瓣纯白,形状有点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开的特别灿烂,花瓣没有任何残缺,倾斜着面向天空,像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孤傲者。周围并没有同样的花,或许是因为意外才扎根在了这里,孤零零的一朵,显得有些突兀。山里的风很大,花杆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