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蒹葭从来没有想过,喉咙被肉棒撕开的感觉能有这么舒爽。事实上全身都已经化作性器的她,此刻就连被人抓在手里都会感觉到阵阵极其微弱的,累积一整年或许都不足以高潮但却确实存在的快感,可是从口部被鸡巴直接贯穿进肠道……这世界上恐怕从来没有活物品尝过此等感触,秦蒹葭或许是第一人。但她并不感到荣幸,快要将脑浆都烧干的极致愉悦强奸着她的每一个脑细胞,让下身淫液喷涌得更为欢快,一波紧接着一波洒在本体的胸乳与面颊之上。
“呜……”阿尔托莉雅再次在吴铭面前败退下来。【没办法了……为了不在御主面前……露出……露出那种样子……我只能……】内心之中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阿尔托莉雅再次强迫着自己服从着吴铭要求。
我从身后抱住了她,已经三个月没有吃到肉了,坚挺的下身顶在她的肥臀上,像个原始人一样磨来磨去。“哎呀,你干吗?”妻子一把推开我,她虽然长得柔柔弱弱,但是力气很大。“你去吃东西,我先洗澡。”在这方面,妻子很爱干净,也很保守,结婚三年,她还像一个少女一样羞涩。
他们出高额的小费,让一群包厢公主站成一排唱歌,衣服脱的越多他们给的小费就越多,如果脱的一丝不挂就给1万块钱的小费,江文斌进去送酒的时候,真的看到大部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