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干净,阳台上晒着妻子的衣物和床单,可是妻子不在,总感觉空落落的。我放下行李,来到厨房,本想找些吃的,什么也没有,妻子好像已经很多天没有下厨了。我打开冰箱,倒是还有蔬菜和肉。眼看着妻子也快要下班了,本打算给她好好露一手,可是又突然收到妻子的微信。
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戴上假发和鸭舌帽,套一件蓝色夹克,肚子里塞一个抱枕,背一个工具箱,再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算是妻子来了也很难认出是我。伪装这项技能也是身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必修课之一。我的计划是以电工的身份混进别墅进行安全排查,在趁机安装微型摄影机,我对王立君还了解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收集线索。按下门铃心情紧张的等待着,有种做小偷的感觉,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没有人在家。
白色手指就像蛇一样渐渐纠缠住手掌。每缠上一次──噗啾、咻噜、咕啾。黏腻的声响,在染上晚霞的静寂里回荡着。
现在是01年,上海小费最高的有35,40的,黄浦区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