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进入储物戒中,精心挑选出了一条丝袜递给齐巧儿。那是一条白色透肉的薄款连裤袜,裤袜之上还有精美花纹装饰,薄而弹性十足,一看就是高档布料编织而成,穿在齐巧儿腿上一定很好看。“这是什么啊?薄薄的裤子?”齐巧儿看着我手里的裤袜,满脸的疑惑,果然这个时代并没有丝袜这种东西,连薄薄的裤子这种词汇都能从巧儿口中说出。
陆千里当然是立刻配合儿媳妇的行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趴在姚菲菲胯间,只是这次没有用手肘撑着,而是一手一个扶住了两侧的大腿根。比起方才电光火石间的一撇,陆千里现在才真正看清儿媳妇的阴部……屄……陆千里得不断做心理暗示才能把某些词汇替换掉,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去看一个女人的屄。虽说陆千里年过六十,又生了两个儿子,但以前和过世的老伴只能算的上发乎情,止乎礼,顺应自然规律,老伴又是老观念的保守女人,说实在还是和姚菲菲在一起的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性爱的乐趣,哪会专门去注意到老伴的屄长什么样子,趁着黑匆匆提枪上马随便捣鼓两下就完事了。即便后来陆千里和姚菲菲的那场盘肠大战,陆千里想的也是怎么通过控制呼吸来延长时间从而征服儿媳妇,又怎么会特地去看让他几次一泄如注的销魂洞呢?
我不敢想象,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不行了,林老师,你这个姿势我实在受不了。”王立君的声音开始发抖,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今天射在哪里?”王立君问。
“今年,候鸟比去年提前近20天迁徙到这里。”商都县草原工作站站长阴林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