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玲慌忙摇摇头,然后红润的嘴唇凑过来,不停地点在我的脖子上、脸上。“弟弟……好弟弟……对……对不起……是姐姐错了……姐姐被好弟弟的大肉棒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弟弟的肉棒不要离开姐姐……不要……”蒋玲一扫之前地嚣张气焰,开始哀求着向我认错。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好吧!那我就继续干姐姐吧!”说完,我抱着蒋玲,又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腰胯。“啊——!”随着我的动作,蒋玲开始微带笑意、眉眼舒展地呻吟。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大学时的某个黄昏。在相思湖畔,我和妻子不期而遇。她抱着书往回走,忽然就停下了脚步。夕阳下,妻子的面容显得有些青涩和伤感,纯洁的白裙在风中轻轻摇晃,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四目相对,默然了很久。
“是的哦……就是用正常位……他也弄不了几下……老师跟他……都没高潮过……从背后插入什么的……更是从来都没试过……啾……嗯……他就是因为这样……觉得自己在我面前没有面子……所以才……啾啾……抛弃作为妻子的我出去……找其他女人的……让老师只好……自己在家里孤独地用……用假肉棒自慰什么的……啾……啾……”。
刚刚嘴上虽然说没有,但其实是谎话。睡在纸门另一侧的,可是跟女朋友一模一样的女生。这种情境下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其实坦白讲,那种想入非非的持续时间比想像的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