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跪过了吗?”王立君说:“今天不一样,今天你像小狗那样趴着,双手放在地上。”我没想到王立君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是侮辱人吗?妻子的性格如此强势,从小娇生惯养,受尽宠爱,她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当狗?
“你们有没有听到有点声音?……”其中一个男人扶着墙艰难地说道。“听个屁啊!等老子撒泡尿继续回去喝!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戴琳娜被干得抽搐着翻着白眼,发出着低沉的呻吟声,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闷绝的窒息让肺部拼命试图摄入氧气,结果只有骚臭的丝袜味,全身触电一样娇颤着失禁着。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我完全猜错了。
只见雅芙身穿着一件白色金丝的超紧身无袖旗袍,胸部比以前要丰满了不少,菱形的镂空爆出两大片雪白的肉色,胸部以下高高地隆起,把衣服挤成绷紧,长长的下摆,两边的开叉到大腿上沿,露出穿着黑丝长筒袜白色高跟的性感长腿,仿佛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一个成熟性感的尤物。“老…老爸…你…赶紧走吧…你不是要…要赶飞机…吗…”雅芙夹紧双腿不停微微地颤抖,双手放在身前,脸上发红用颤抖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