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老大万岁。”蒋非大叫起来,搞得办公室人人都看着他。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给妻子发了一条微信。“我去接你吧。”妻子回复,“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
虽然只是这样,但对于早已经压抑到不行的真真来说,已经足够爽到想要大叫。只能双手跟着他们的节奏抚摸着他们的肉棒,一边扭动着身体来迎合他们的爱抚,好让他们可以更好的刺激到敏感点。看着高潮软瘫的真真衣衫不整的靠在墙上,几个小男生高兴的溢于言表,自己竟然把这么尤物的一个大姐姐弄到高潮了。真真则借着高潮的余韵看了看自己满手的精液,一边给男生们说,“给姐姐挡着点,姐姐要收拾一下。”说着整理好上衣,开始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几个小男生倒也负责,严严实实的挡在四周,让真真能好好收拾一下。
一股股白灼的液体从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将纯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全部污染,这么多的黏液,几乎要将小花全部掩埋,细小的花杆不堪重负,向下弯折,有种奄奄一息的萎靡感。纯洁被污浊全部包裹,形成极度的反差。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花葬。我完全猜错了。
她在意的从来都是灵魂上的共鸣,那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所有因素组成的最重要的部分。我却一直忽略了。我都已经忘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约会过。“看来你也有一个很在意的人呢。”张仲跃忽然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