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吃不消地趴上矮桌。心跳声聒噪的程度,像是要从内侧震破鼓膜。──决定了,我现在发誓。明天一定要去建材超市买条新的窗帘。
因为这对男生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要是你真的摸过,那么即使只有一次,再用那手摸厨房或是冰箱的门把,就等于是不折不扣的生化攻击。身为厨房的守护神,到时我必须给发动恐怖攻击的哥哥相应的制裁。那么承以上几点我再问一次。哥哥敢跟天地神明发誓,以爷爷的名字发誓,赌上自己的眼球发誓,你真的能笃定地说,自己没碰过一次老二吗?”“好啦!好啦好啦!我先洗手总行了吧!”
“菲菲……爸到底怎么样了?”蒋芸颤声问道,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了她的眼眶。“现在……就知道左腿骨折,头上身上都有伤……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内出血……”姚菲菲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住,“大嫂……为什么是爸……要受这种苦啊……他都多大了……身体要吃不消的……”蒋芸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弟媳妇,但心里莫名的有种发酸的感觉。虽然隐隐约约能够猜出公公和弟媳妇之间的关系,但姚菲菲这样在她面前真情流露倒真的像把他们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这哪是媳妇哭公公,分明是媳妇儿哭老公嘛。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问。“我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张仲跃说。离开别墅时天阴沉沉的,起了很冷的风。回到酒店,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张仲跃的故事,一篇是赵梦涵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