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中午12点,枫庭路19号。”这让我大感意外,但至少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我起床洗了个澡,吃过早餐,便在房间刷着相关的新闻,经过几天的发酵,张仲跃有好几次被警方带走调查,但始终没有结果。官方没有说话,媒体只能发布一些模棱两可的报导,网络上各种猜测的都有,甚至有人怀疑官商勾结。
而靠着这座防御如此森严的城池,这群塞北蛮族们南下入侵中原朝廷后便将这里是当成了一处关键的据点。以这“离城”为中心,这北蛮大军便是四处出击、烧杀抢虐,一度导致“北夏省”各地城镇均陷落于蛮族之手。数月以来,种种城镇失守的急报如同雪片一般向朝廷中央发来,不光满朝文武皆是震惊不已,就连当今圣上都是差点气晕了过去。他们那一个个呈现出死不瞑目模样的头颅此刻还被尖锐的铁钉是死死钉在这些木桩上,让他们的魂魄彷佛永远都无法安息似的,散发出道道恐怖和血腥的气息。
没待谈霏玉问清楚,林也已经把其他工作人员又叫了进来,改录另一幕剧情部分,她只好收了疑惑全身心投入到配音中。录起其他的剧情来,谈霏玉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没怎么卡壳的顺利录完了。结束走出录音棚,林也帮她把羽绒服递过来,“晚上要不要一块吃个饭?”谈霏玉心里还记着床戏数条不过的事,没心情吃饭,穿上羽绒服问:“女喘老师是什么?我该怎么去找她学习?”
“谁说的?”我问。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回到家我把妻子放下,给她换上拖鞋。“干杯!”我们以牛奶代酒,碰了一下,又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