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匆匆一瞥间,老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吓得他赶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背金刚经,直到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翻来覆去念了几遍,那气血上涌的情况才好转。这时候姚菲菲也帮他重新弄好了领带,抬头却看到老陆脸色居然有些发红,她吐了吐舌头:“爸,是不是勒到了?”老陆心里长舒一口气,差点还以为会在儿媳妇面前失态,于是连忙说:“是,有点儿。”说着又把领带稍微解开一点。见姚菲菲似乎完全没有留意这件事,老陆这才放心,说道:“菲菲,谢谢你啊,还帮我挑衣服。”
“喂,张总你好……嗯,你的养子的个人资料我已经查过了,我对这孩子很满意……嗯……我女儿也同意了我的想法……嗯嗯……好,只要他愿意,从今以后你便可把他转交给我来抚养……嗯嗯……好的……”……别墅的浴室里,今天来探望自己大姨妈的杨菲儿现在正泡在浴缸里,看着天花板发呆。那天在教室外走廊上,那一个挡在她身前的纤瘦背影,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
市民在山西太原万柏林区玉泉山景区观赏樱花。 韦亮 摄
来到海市,我来不及休息,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宁匀集团的总部,这里已经被各路媒体围堵,保安拉起了警戒线,看样子就算再等上一天,也见不到张仲跃的。我拿出档案袋,一个个联系档案上和本次事件有关的知情人,有宁匀集团的高层,也有张仲跃的亲人和朋友,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及据说是被黑恶势力压迫的受害者,经过我的软磨硬泡,总算是有几人愿意接受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