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刚刚的种种,我心中已然对蒋玲产生了一些怜悯。一个女孩子,为了报仇而隐忍在自己的仇人身边,已经牺牲了许多的东西,我又何必继续为难她。蒋玲突然露出一丝惨然的笑容:“家?我早就没有家了……”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沉默了下来。
她对王立君总是特别宽容,根本看不到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妻子曾经说过对学生不能真的生气,不然会有疏离感,在无形之中产生隔阂,让学生对自己的课产生厌烦。妻子现在完美践行了自己的观点,对这个操了自己还把自己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的学生无限包容。妻子分开双腿坐在王立君的怀中,任凭他抱着自己玩弄那对饱满坚挺的巨乳,两个人都喘着气不说话,好像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有一种被毒蛇在黑暗中注视的感觉。我知道不能再等。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戴上假发和鸭舌帽,套一件蓝色夹克,肚子里塞一个抱枕,背一个工具箱,再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算是妻子来了也很难认出是我。伪装这项技能也是身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必修课之一。
王强邪笑着,拿出了一大堆的震动棒淫具的,Y型叉开形状的,全是肉瘤一样的,布满尖刺的,什么都有,全部都是超重口味,对付那些超变态的丝袜淫肉骚女专门订制的。全身都被皮带固定着,翘着屁股绑在一个类似于摩托车一样的金属块上,每次王强过来,都会拔下震动棒,用新鲜的肉棒肏冰燕潮湿的肉穴,把冰燕肏得花枝乱颤。她嘴里含着一个口球,连接着导管不停输送着营养液给她保持水分,同时用松弛剂防止她逃脱。冰燕媚眼缓缓睁开,眼神透露出无穷的疲惫,极强的身体素质,让冰燕逐渐适应着敏感的身体,忍着震动棒的刺激,勉强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