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翻了翻,忽然一个物体掉了下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一个大号的避孕套,这根本不是我能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思考片刻,我把套子和杂志重新放好。妻子穿着一套白色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她一进来就把灯给关了。“要不开个小灯吧。”我说,“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要不是扶着点桌子他早就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了,他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酸涩的感觉充溢他的鼻腔,他似乎也要落泪了。“我是不敢面对你,”他到底还是哭了出来,“我……我不会觉得是一场意外……我是真的……”“真的什么?”两双流着泪的眼睛,视线交汇在一起。
这般美景,纵然是阅女无数的几人都没见过。片刻后,钱姓书生这才捶胸顿足道:“这可是名器啊!高兄你这次真是赚大了!”他第一次有些后悔要走后路了。闻言,高姓书生伸手掰开小蝶的嫩腿,然后指着小蝶被掰开的腿心道:“钱兄,你看着嫩菊同样粉嫩紧致,钱兄也不亏啊!”
“的确,这么说好像有道理……”也许对晴香而言,从头到尾完全不知情,才是对她最好的。但由务实面来看,这实在有困难。既然我跟晴香是情侣这种极其亲密的关系,早晚有一天会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