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手机里的通讯录,才发现我好像没有叶希妤的好友,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一整天都没什么心情。下午的时候,蒋非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我们原本计划采访的一个女生,在家里忽然割腕了,发现太晚没能救得回来,原本的企划要更改一部分。“我记得是个高中生吧,心理健康问题吗?”
一旁正在吃喝跟打拳的几个人也发现了不对劲,都朝我这边看过来。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刚刚那个光头,他紧张地大喊道:“快,全部人抄家伙!”接着,所有的混混都被他的声音惊醒过来,然后纷纷开始到处找能用的武器。很快,那个光头便拿着一根钢管用力地向我挥过来。
4月3日,菲律宾菲华泉州公会组团返乡开展经贸文化交流。 孙虹 摄
“看来你也有一个很在意的人呢。”张仲跃忽然看着我说。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神。“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问。“我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张仲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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