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一杯酒递给秦蒹葭,两人各自举着一杯酒,手臂交错。然而,就在秦蒹葭准备将酒喝下去的时候,白衣男子又开口了:“不能直接把酒喝下去哦,师妹,我们要互相用嘴巴将酒喂给对方喝,这才算数。”听着白衣男子的话,秦蒹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但还是按照白衣男子说的将酒喝到了嘴里,只是并没有咽下去。两人放下酒杯,白衣男子就这么站在床前,笑吟吟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
挂完电话,陆千里愣了好久,大清早接到这样一通电话,凭空给他已经陷入乱麻之中的生活多了几分荒诞的味道,今天是儿子拜托老子给儿媳妇送东西,那明天是不是儿子拜托老子给儿媳妇送温暖,他当老子的也要帮忙?突然起来的想法让陆千里觉得一阵好笑,但他意识到不能再拖了。无论在床上还是下了床,他陆千里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姚菲菲。
我作为团队中惟一的男性,则自告奋勇地负责要烧火炭用的干柴。然后我们开始分头行动。这附近树木比较多,不用多久,我便收集了一大堆干枯的树枝,差不多够今天晚上。郑老师她们还没回来,我准备到旁边的溪流搞一些野生的溪鱼来烤,小时候放假在爷爷奶奶家里尝试过,那滋味想想都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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