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这里,姚菲菲的心上好像就被尖刀刺过一样。眼瞅着姚菲菲义愤填膺的样子,陆重觉得有些过了,自己亲爹虽然住院归住院,但好歹没啥大事,哪至于这么大的火气,就好像……被撞的是陆程一样,更何况有必要跟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大学生发这么大火吗?难道真要人赔偿啊,意思意思得了。陆重想着用手肘顶了顶陆程,原本有些尴尬的陆程立刻会意,上前拉过姚菲菲说道:“菲菲,你别这么激动。这是医院……”
接着一只手获得了解脱,便也解除掉自己那口球,输送的液体还源源不断喷洒在地上,然后冰燕憋了一口劲,把下体那三根该死的震动棒给拔了出来,剧烈的刺激又让自己高潮了一下,失去震动棒的堵塞,自己的下体竟然就像漏尿一样控制不住地流出淫水和尿液,都顺着大腿,把丝袜都弄得湿漉漉的,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最后,冰燕把那根震动棒猛地一下砸烂,用剩下锋利的碎片把自己其余的拘束带都划断。
放下手机,我彻夜难眠。第二天,妻子精神十足,我却顶着个黑眼圈。我做好早餐时,妻子也换好了衣服,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一条修身的深紫色牛仔裤,黑色的高帮运动鞋,这是她读书时最喜欢的穿搭,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有种时光恍惚的错觉。虽然已经大学毕业五年了,但她看起来跟那时候别无两样。
饭后,老师便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老师都没有说什么,车里很是沉静。下了车,跟老师道别。经历了之前在办公室的激烈缠绵,早已满身汗味了,我便寻思赶紧回家冲个澡。……银水河,作为银水县的母亲河,一部分弯曲的主河道横穿整个银水县城。